大荒囚天指

剧向影向腐 美强惨爱好

【ALL郑朝阳】旗袍(点梗文)

ooc,重度ooc...我tm已经尽力想象朝阳的旗袍装了(⊙o⊙)没头没尾的脑洞文,雷死人不偿命
@菜鸡专属冰阔落
闯杨凤刚别动队的旗袍郑组长...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凤刚。国军驻北平特别行动队队长。"

杨凤刚站在简易的架子楼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的猎物说出这句话时,心情是愉悦的。

他的别动队被逼得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十几天了,缺粮缺钱缺女人,上百号正规编制国军特种作战大队生生被共产党追成了土匪一样的丧家之犬,这样的潜伏作战他能高兴的起来才怪。

不过,隐忍到底是有效的。看着底下那位郑组长的装扮,他难得的扯起嘴角。

他在翠宫院见过郑朝阳一回,郑朝阳当时踏入了他布好的地雷阵,他在远处从望远镜里仔细打量过这位北平公安局的侦訊组长,这人不显山不露水但特质太强,往那儿一戳好认的很。

要说再见他该一眼就能认出来,但即便他常年特种作战的眼睛毒辣,今天也来回扫描了几遍才确认,眼前这个女人,是郑朝阳。

对,是女人。斜刘海,小卷发,高跟鞋,红旗袍。

被他的大兵们麻袋套了一路推搡过来的这个女人,乍一见亮,俩眼眯着还没缓过劲儿来,仰着头瞧他,他就觉着有点眼熟。

这个跑来送信的女人,据说是他刚被共产党抓了的手下弟兄在八大胡同的相好。

他杨凤刚到底也是国军的精锐,见识过女人。眼前这个并不算漂亮,说白了很不起眼。可她抬头一瞥,狭长的眼尾斜飞起来,还下意识咬了咬下唇,腮边旋出一个酒窝,表情就生动的很。

冷不丁的他就怔了一下。

他不知怎么有了兴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连他的副官黑子都一脸嘀咕的神色,这小娘们腰是够细,就是身量太高。屁股也不够大,走路直绷绷的都不带摇晃一下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在八大胡同混日子。底下的弟兄常年闻不着腥味稀罕也就算了,长官也好这一口,真是他妈的想不到。

他们来回打量几番,那女人许是迎着风冷,就有些瑟缩,略偏了头,去看早掉在了远处路沿儿上的外套。

杨凤刚到底不是块生姜,对方一侧脸的功夫,与他望远镜里曾窥见的和身边人亲密说话的军官侧脸迅速重合起来。

他愣怔一刻,嘿得一声笑了,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现在的旗袍女人逆光站着,听完他的自我介绍后捏着嗓子继续装傻,"长官~我就是来给您带信儿的,您这说什么呢,我可听不懂。"

杨凤刚立时痛快的补上一刀,"幸会呀,郑组长。"

郑朝阳僵住了一瞬。想他十年的警察生涯乔装改扮无数,扮女人还是第一次,运气这么背?!

就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在公安局的会议室里排兵布阵。

老罗下了死命令,必须在大军到来前扫清残渣余孽,首当其冲的就是威胁最大的平西别动旅。众人根本找不到这支队伍的藏身之处,一筹莫展之际,多门带消息来了,他挖到一个私自下山打野食的小子,正准备下手抓呢,人倒硬气,拒捕还射伤警员被打死了。众人从他相好的妓女嘴里得到一丝零星消息,商议攻打仙居洞,前提是派个人先混进去摸消息,里应外合。

白玲提议由她乔装成妓女去报信,郑朝阳一口否决了,"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上赶着去送人头呢?"

齐拉拉闻言立刻头摇得象拨浪鼓,"咱先说好,小东西也不能去!"

郑朝阳无语,"我说让她去了吗?怎么着,要不您去?!"

齐拉拉当即一口答应,"郑大哥,我就是您的福将,别说一个别动队,就是十个我也能给拿下!"

"得得得,别吹了,先找件衣裳捯饬起来瞅瞅。"

就在众人以为解决了一件头疼事而松口气的时候,齐拉拉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后面跟着黑着脸的白玲,她为此贡献了自己仅有的一件旗袍。

齐拉拉在白玲杀人的眼神中委屈巴巴,"不是,白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肩膀塞不进去啊,这不为完成任务着急嘛,一使劲就开缝了..."

多门叹气,"嘿!难道咱们还得给他做件去?!"

"你出钱?!"郝平川怼一嗓子,众人齐刷刷的看过来,多门脖子一缩不吭声了。

"也不一定非得小齐啊!"宗向方的发言引来一干人等希翼的眼神,"你们别看我,我肯定不合适。咱们里头吧,我看朝阳这身量差不离。"

郑朝阳本来也有打算自己去探路,听他这话却不乐意了,擂他一拳,"什么意思啊你这!怎么你们穿不上我就能穿上?!"

宗向方干笑,"你这不是瘦嘛!"

闹归闹,执行任务上郑朝阳可不含糊,麻溜地去换了装。还别说,出来一看真是穿进去了,旗袍不松也不勒,裹的整好,除了他个高导致旗袍袖子和下摆都短了一截,别的没毛病,现在也时兴露腕子露腿的旗袍,这也就不算什么毛病。

众人这回彻底松了口气,宗向方又思索着开口,"是不是,缺点什么?"

"缺啥?这不挺好吗!老郑,嘿嘿。"郝平川上前捋了一把郑朝阳头上戴的时兴小卷发,引来火力攻击,"滚一边去!"

白玲额上一片黑线,"郑朝阳同志,麻烦你敬业一点。"

郑朝阳顺着她的视线下意识低头,白玲在他一马平川的胸前扫视,意有所指的压低声线,"您现在乔装的是女的吗?"

郝平川恍然大悟,"哦,对对对。老郑,你这眼睛,太小了!女的哪有你这样的!让白玲给你画大点!"

多门摇头,齐拉拉偷笑,郑朝阳怒了,"你眼大!你去!"

白玲喊住他,"郑朝阳同志,请跟我来。"

她转身时的妩媚一笑让郑朝阳头皮发麻,郝平川打个哆嗦,"老郑,这回白老太太能玩死你。"

死倒是没死,相反,白玲懂得拿捏人的心理,她给郑朝阳妆扮的极具个人特色。细长的丹凤眼,略上挑的眼尾,唇色微红,肤色匀淡。他个子高挑,又给整得胸脯鼓囊,更显腰细腿长,整个人不浓郁却很鲜明。

宗向方给这卖相打了九分,另一分丢在郑朝阳不知所谓的走姿上。郑朝阳正咬牙切齿的和脚上的高跟鞋搏斗,试图在短时间内走得更婀娜多姿一点。

多门看不下去了,"哎呦喂,朝阳,你这步子还能再大点吗?"

"哎!小心!"宗向方扶住郑朝阳,一手搭在他腰间,"一扭三晃咱不行,高抬慢放总成吧?"

郑朝阳瞥他一眼,"懂不少啊你。"宗向方笑笑没吱声。

因为时间紧迫,也就刚适应了高跟鞋的节奏,就被紧急投放到仙居洞的郑朝阳此时肠子都要悔青了。

这趟买卖倒好,在野坡乱石堆里脚脖子快扭断了,到了(liao)没说两句呢,就听见"郑组长"这声噩耗。

郑朝阳脸上带着笑仰头瞧杨凤刚,心里却在狠狠问候他大爷。心知肚明对方既然连他名都叫得上来,这底漏是没跑了,得寻思其他招儿。

杨凤刚好不容易逮条活鱼,不急不缓的戏弄,"郑朝阳,男,三十岁,民国二十八年入北平警察学校..."

他一边拿过郑朝阳的资料念,底下端着武器横七竖八站了一圈的大兵们不淡定了,有几个伸长了脖子窃窃私语。

凶悍匪窝顿时有向菜市场发展的趋势,杨凤刚冷笑着把资料扔给郑朝阳,看他怎样自圆其说。

郑朝阳拾起几页资料一翻,居然笑了,"呦喂,还有照片哪。提前言语一声啊,我好歹摆个姿势。"

他声音低柔,笑音儿里竟然绕出几分风情,调侃的语气听起来就活像调情--杨凤刚饶有兴趣的盯着他,见身份暴露的郑朝阳果然不再是惶恐害怕的样子,腰杆慢慢挺直了起来,居然还冲他肆无忌惮的笑。

只可惜他穿的是女装,这一恢复了平时站立的姿势,一条腿从旗袍高高的开叉处明晃晃的显在外面,蹬着高跟鞋,一直露到大腿,搭眼一瞅又细又长,风一刮都要掀到腿根儿。

看戏的杨凤刚差点一头栽下去。他底下的弟兄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叉开腿站着的郑组长还没觉出自己有丝毫不妥。

他把手里的资料往后一递,站在他身后的黑子还在那儿看着腿发愣,郑朝阳手在他眼前晃晃,"嗨嗨!"

黑子才猛回过神,接过资料,下意识攥住郑朝阳伸过来的手腕,"你,你放老,老实点儿!"

妈的,腕子也这么细,还是个男人不?!别说,这腿长的是挺够味儿,他咂咂嘴,郑朝阳甩开他的手都没缓过神。

杨凤刚被不争气的部下气笑了,阴阴的瞧着郑朝阳,"郑组长,您这亲自跑我们这儿来侦查,是觉着自己聪明啊,还是我们看起来都很蠢?"

他这会儿声音里明显带了杀意,"不过你既然来了,也别走了。把你知道的重要情报告诉我,我保证让你多活几天。"

"原来是老相识。"郑朝阳低了低头,再抬头眼尾一挑,"凤刚兄,别来无恙啊。"

杨凤刚怔了怔,郑朝阳已经开始如数家珍,"杨凤刚,三十五,黄埔第十一期毕业,毕业后到了南京宪兵总队,任少尉排长..."

无视周围各种疑惑的视线,郑朝阳一边聊,一边很自然的把旗袍当大褂往上一撩,想盘腿坐下,但是他没想到旗袍比他常穿的大褂要紧得多,只能再往上提提。

他终于一屁股坐下了,两条裹着丝袜的长腿暴露在旗袍外面,大喇喇交叠着盘起,在杂草地里白的反光。

杨凤刚额角抽搐,他看到周围本来气焰嚣张持枪警戒的弟兄们有一半目光转为呆滞,眼神飘忽。

郑朝阳的声音还在传来,"...后来入了印度兰姆伽特训营训练,回来后组建了特战队--"

杨凤刚变了脸色,喝了一半的水咣啷掷在地上。几个士兵立即上前扭住郑朝阳,"你究竟是什么人?"

"以前叫中统,现在是党通局。特派情报员,少校。"

郑朝阳依旧不急不缓,"民国三十一年,我奉命潜入北平市警察局。"

说着,他的手伸到胸前,想拿什么东西。

众人的枪立刻对准了他,他摸索了会儿,费力的解开旗袍的一个盘扣,从鼓鼓囊囊的胸前掏出一个小本本。

看着他这番操作,押着他的几个人又愣怔了,眼神不由自主往开了口子的胸脯上瞄。这次黑子赶紧伸手来拿,他却躲开了黑子的手,只笑着冲杨凤刚扬了扬手。

他这一笑,黑子更结巴了,"嘿,你你,你这--"

杨凤刚看他手下的精兵们被郑朝阳耍的一个个象丢了魂,咬着牙一步步从楼上下来,接过证件随手一翻,扔在地上。

他上前蹲下,一把钳起郑朝阳的下巴,扭过他的脸仔细审视,"不是共产党?嗯?你最好别骗我。"

他挥挥手,"带下去!"又厉声喝令,"都给我提起精神来,通知下去,准备随时撤退!"

郑朝阳被他们押走的时候,郝平川正猫在半山腰咬牙切齿,"当俘虏也不老实,露什么大腿啊你!"

被山风吹的冻个半死的齐拉拉哈着气,来抢他手里的望远镜,"给我看看--"

郝平川一巴掌呼开他手,齐拉拉怒哼,"早知道我就跟着郑大哥去做俘虏,有什么事儿也好照应一下。"

"就你?!"郝平川从鼻子里出着粗气,两眼喷火继续盯着里边的动静。

被按坐在杨凤刚对面椅子上的郑朝阳有点懵逼,按照他的原计划,自己万一露馅就用中统这张后牌,对方核实身份也得一段时间,自己会趁这段被关押的时间脱身。

可现在这副准备审讯的架势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还以为能从自己嘴里撬出点什么?!

"诶..."郑朝阳扭了几下,是那俩绑他的兵--几只手在他胸前腰下绕来绕去,还有一个一直在扒拉他腿。他被身上突来的痒感差点整笑,一抬头看见杨凤刚吃人的眼神,硬生生把尾音儿又咽下去了,勉强坐好。

这俩兵还没整利索,黑子一看他长官面色不好看,上前一脚,"他妈的,滚,滚蛋!"

亲自上去一把扭过郑朝阳双臂,反剪到椅子后背上捆了个结实,这下郑朝阳有点不大舒服了,本来不算紧的衣服都绷起来,着实勒得慌。

"不是,杨兄,咱们是自己人,您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啊?!"

杨凤刚摸出枪,子弹上膛,俯身顶在郑朝阳脑门上,"凭你一张嘴就是自己人?郑朝阳,你真是打量着我傻呀!"

"别契啊,让你的兄弟拿证去查啊。"

郑朝阳面上镇定心里有点打鼓,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那枪从自己额头一路向下,盘旋在他脸上的犹疑眼神也跟着下移,在枪管直通通的顶到鼓鼓的胸上时,杨凤刚脸上肌肉一阵抽动,又杵了两下,还挺有弹性,"什么玩意儿?"

"啊?"郑朝阳再次懵逼,大爷的这是什么路数?!你难道不应该逼问首长几号出行走哪条路线这样的问题?!

黑子吼道,"问你呢!什么玩意儿!"

说着不耐烦的上前,双手一扯,本来就咧着的小口子彻底豁开,嗤啦开到了腰上。

布帛开裂的声音瞬间让郑朝阳回过神来,他脸色惨白--完了!这可是白玲唯一的一件旗袍,回去她得怎么发疯。

"杨兄,你手底下的弟兄也忒不讲究了吧!"

郑朝阳兀自咬牙切齿,杨凤刚和黑子却正对着暴露在眼前的黑色蕾丝胸罩目瞪口呆,里面不知裹了什么东西,圆滚滚颤巍巍的。

半晌,杨凤刚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郑组长,挺时髦啊--"

他这话音儿还没落,门口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禽兽!居然敢糟蹋妇女!你们不得好死!"

刺耳的咒骂声让杨凤刚皱眉,回身喝道,"这女人哪儿来的?!怎么回事?!"

"长官,这是冼登奎的闺女,我们打算拿她换点路费..."

冼怡连踢带打,押着她的俩人正手忙脚乱,杨凤刚脸都黑了,抬手就是一枪。

郑朝阳已经悄悄用藏的小刀片割了绳子,打算见机行事。这会儿看见杨凤刚的举动心里咯噔一下,一个猛劲儿扑过去一撞,子弹擦着一个兵的胳膊过去,地上立时一串血珠子,那个兵抱着胳膊滚在地上,尖叫喝骂声嘎然而止。

郑朝阳骑在杨凤刚身上,夺过的枪指着他脑袋,"杨兄,让你的人别动,咱们好好说话。"

杨凤刚脸色难看,"你觉得我是受人威胁的人吗?"他挥挥手,黑子等人把枪对准了冼怡,杨凤刚又看了眼郑朝阳,"尽管开枪,我身上几个窟窿这位冼小姐身上就几个窟窿。"

"朝阳大哥!怎么是你--"

终于认出郑朝阳的冼怡又是一声尖叫,郑朝阳无语问苍天,我也很想知道哪哪都是你是怎么回事啊!冼大小姐。

看着凶神恶煞围着冼怡的人就要扣动扳机,郑朝阳知道杨凤刚这种狠人不是说着玩儿,权衡之下无奈笑笑,手枪转个花,递给杨凤刚,"成,我这也是为了我这妹子,您不动她我就不动。"

杨凤刚收了枪,冷笑着冲他抬抬下巴,郑朝阳一看,自己还骑在人家身上呢!刚一急就用了两腿锁住对方的动作,忘了自己光着腿露着胸的,这姿势确实不大美观。

他腿刚撤下来,黑子就过来就照他肚子上来了一拳,看他嘶嘶的弯了腰,杨凤刚一脚踢过凳子坐下俯视着他,"郑组长,我是怎么处置你好呢?"

郑朝阳正疼的说不出话,还是回了一个挑眉,喘道,"咱们同为党国效力,杨队长您不配合也就算了,残杀同仁可是要军法从事的!"

杨凤刚用枪拍拍他脸,在他耳边低语,"等核实了你的身份,外面的矿坑随你挑,哪个坑埋你三五年也没人发现!"

他眼角冷瞥,郑朝阳还是比较适合咬牙忍疼的模样,配上这身凌乱装扮半伏于地,衬的自己的特战队确实活像凌辱妇女的乱匪。

果然,看见他们举动的冼怡忍不住再次大叫,"你们要干什么?!谁要敢欺负朝阳大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她震惊的看着被撕的衣衫不整的被一群禽兽团团围住的朝阳大哥,感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受到了巨大冲击,在黑洞洞的枪管不耐烦的再次指向她的时候,身体一软。

"哎-"郑朝阳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半句话,人已经昏过去了。他只好叹了口气,"杨兄,咱们可以好好谈谈--"

杨凤刚上上下下扫视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目光让他毛骨悚然,幸亏这时一名通讯兵跑进来,"队长,急电!"

杨凤刚看后脸色顿变,"快!赶紧撤!"

郑朝阳闻言也急了,自己刚在外面用了手语信号,老郝他们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再不来就得耽搁了!

"队长,他俩呢?怎么弄?"黑子指着郑朝阳和冼怡请示。

郑朝阳还在赌,"您可不能就这么把我扔这儿,我这趟来和您接头要是身份暴露了,咱俩都没法向上面交待!"

已经走到门口的杨凤刚脸色阴晴不定,他霍然回头,大步走回被黑子压制在地上的郑朝阳身边。

蹲下,手抚着半露在外的小腿一路向上伸进旗袍,在郑朝阳愕然的眼神中摸到大腿上,居然来回拧捏了几把,手再稍一用力,刺啦刺啦连声,丝袜烂成了渔网状。

这下不光郑朝阳懵住了,黑子和其他士兵也呆怔片刻,杨凤刚看看,还不是很满意,从腰间抽出把刀,自旗袍开叉处上挑,他的力度把握的很好,开叉立时开到了腰间,刀尖刚刚破开皮肉,一滋遛血珠儿星星点点冒出来。

刀划过的部位正在大腿、腰臀上,郑朝阳激起来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给对方伸进来的手给摸得。

杨凤刚把手上擦到的血东一把西一把的往郑朝阳身上抹,小腿,大腿根,胸前,最后掰着他脸笑道,"郑组长,先这样交差。"

他把手上的血迹在郑朝阳胸口擦干净,意味深长的放话,"这次时间不够。下回见面,我陪您好好玩玩。"

疼是其次,被一个大男人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初体验让郑朝阳满身恶寒,没等听清对方后面话的涵义,就被一个手刀劈晕过去。

............

等他醒来,周围乱糟糟的,甫一睁眼,老郝一群人正围着他,这是战斗已经结束了?

一个女声哭的他头晕,"朝阳大哥呜呜...被他们给...呜呜呜呜"

---是冼怡,正连哭带摇晃他呢。郑朝阳扶额,想爬起来,腿一软,被扶住了,郝平川轻声细语的劝他,"别着急啊老郑,我扶你"。

郑朝阳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他,"嘛呢你们这。"一个个的表情,都像他马上要壮烈了似得!不对劲儿。

宗向方一脸凝重的挤进来,"朝阳,别的咱先不说,先去医院。"

"不是,我没事儿,去什么医院哪!你们得先给我报告一下现在外面的形势。"

众人默然,看着他衣不蔽体浑身血迹斑斑,尤其是俩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副惨遭非人虐待的模样,皆一脸的不忍直视,又不敢刺激他,只能互相隐秘的交换目光。

"是齐拉拉,齐拉拉受伤了,咱们送他去医院,行吧!"

这怎么听怎么像哄他的语气怎么回事?!

一到医院,走廊一头急匆匆奔过来的白玲,瞬时让郑朝阳想起自己身上已经成了破烂的旗袍,满头冷汗,下意识的道歉,"白玲同志,我..."

白玲打断他,大眼睛里竟有丝泪光,"郑朝阳同志,我,我不该给你画那样的妆穿那样的内衣...害得你..."她越说声音越小,但语气里满满的内疚让郑朝阳一头雾水,"哈啊?!"

"但是你也不要讳疾忌医,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不会歧视你的,我们永远是革命同志,我会永远支持、帮助你。"

她这斟酌发言的语气又让郑朝阳深深迷惑了,"..."

当白玲推着他走过走廊转角时,迎面走过来的医生让郑朝阳彻底慌神了!

大爷的!你大爷的!怎么忘了这茬了!我哥!

--我还没换衣服!

他转身贴着墙左顾右盼,希望他哥很忙没有看见他。

但郑朝山终于停下来,"白组长?...朝阳?!"






评论(48)

热度(1820)

  1. 共14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