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囚天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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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铮】夜宴

6k小甜饼,雾爹✘小白花陆铮,巨ooc

微量SP有


李雾隔着人群,老远就瞧见了陆铮。他穿一身常服,在二楼廊下凭栏而立,夜色下树影横斜,李雾看不清楚他的面色。


陆铮似乎感应到了李雾的目光,往这边瞥过来一眼。


李雾收回目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满打满算,俩人有五天没见面了。


这几天,陆铮不是宫内执勤就是外出公干,衙门里都碰不上,别提回府邸了。


李雾心里明白,陆铮这是还憋着气呢,压根不想理他。


他心里叹气,又倒了一杯酒。


席间有人看出来他心不在焉,打趣道,“李大人,你和陆大人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日怎么没见同进同出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雾瞅了一眼说话的人,这小子长相倒还周正,就是那眉眼不大老实,一股子奸佞之气。


要在平时,李雾也就哈哈一笑。毕竟他和陆铮同吃同住,又都是大龄未婚,日子长了难免流言蜚语,说这说那的人不在少数。


陆铮不在意,李雾更不在乎,嘴长在人身上,爱说说去呗。他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嚼舌根的,比不言不语躲在暗处咬人的好对付多了。


可今天,李雾心情不大好,权当没听见。


那人反倒来劲儿了,“我刚才好像看见,陆大人也来了。”


“唉,陆大人一个人不会寂寞吗?李大人不如邀他过来,同饮一杯啊?”


李雾终于抬头正眼看他一眼,挑眉一笑,“陆大人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喝酒。”


他自顾自斟饮,“孙公子是吧?健谈是好事,谈多了可就不好了。令尊孙大人有没有提醒过你,酒喝多了最好及时行乐,千万别嘴上没有把门的。”


李雾脸上带着笑,黑黝黝的眸子却有点冷,飞鱼服这身皮穿的时间长了,脾气都不大好,哪能任人戳肺管子。


是,他李雾虽说只混到个百户,官场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一流,对人卖笑的时候多了去了,前提是这个人得对他有用啊。


兔崽子们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和你爹兴许还能啦几句,特么跟你说的着吗?!


“你––!”孙公子脸色当场就不好看了,他身边友人急忙杵他,示意他别再多话。


李雾看他一眼,“五月十三日,戌时三刻,孙公子在醉仙楼吃了点酒,手指着窗外捶胸顿足:我爹在北边竭忠尽智,也算有从龙之功,哪承想到了应天府...”


众人听得一身冷汗,机灵点的赶忙起身打断他,“李大人,咱们喝酒,喝酒...今夜是同知大人设宴,可别扰了他老人家的雅兴,大家理当不醉不归...”


李雾恍然大悟,对着如坐针毡的孙公子一笑,“哦,那当日必是孙公子喝多了,当不得真?”


“对对,是他喝多了。”


李雾和他们举杯同饮,几人见他毫不避讳的将左手哐当拍在桌上,那假肢看得人心惊肉跳,想起听人说道他干得那些疯批事儿,这群公子哥儿们谁还敢再多言。


李雾心中冷笑,这么一群欺软怕硬的纨绔,也敢把眼珠子往陆铮身上打量。这个姓孙的,李雾之所以调查过他,是因为手下小旗的无常薄中记录过他几句闲话。


此人家中豢养男&&娈,在外也是花天酒地男女不忌,这些也不稀奇。因先帝时便有律令“官员不得宿娼”,当今圣上更是治下甚严,大小官员夹紧了尾巴做人,不敢嫖&&妓纳小倒兴起不少好男色之风,男子不能孕育争宠,夫人们大多不以为意,助长了这些淫&&靡风气,许多人甚至以有好颜色的相好为荣。


这姓孙的嬉闹玩笑曾几次提到陆铮,李雾字字都记得清楚。


应天府颜色最盛的你们知道在哪家吗?


镇抚司衙门啊。陆铮陆大人你们见过没?


嚯,那张冷冰冰的小脸...要是能跪在我脚边哭一哭,我能把命给搭进去...


孙兄可真敢想啊,陆大人美则美矣,凶也是真的凶,你就不怕他一刀把你那玩&意儿削掉...


欸,我倒是听说他和衙门里李大人不怎么清白...怕是早就...


你们还信不过我阅人无数的眼光?我告诉你,这陆大人,绝对还是个雏&&儿。


......


姓孙的信誓旦旦满口胡柴,但眼光确有几毒辣。起码李雾是寻思不出来他怎地看出陆铮还是童身,但显而易见这人花花肠子不少,不教训一下不行。若吓一吓还不知收敛的话,那就别怪他李雾无情了,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喝口水也会倒霉到牙缝。


敢随口乱说的果然都不是什么聪明人,这招过得让李雾都觉着无趣。这帮怂包该庆幸坐这里的不是陆铮,不然只怕过不了今夜,骨头就要被拆断了。


真正让李雾头疼的还得是这位祖宗。


他连灌了几杯酒,让自己达到看起来醉了但又没全醉的状态,这才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去寻陆铮。


他悲叹,老子前几天的勇猛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俩人这回闹别扭,事情的起源是郭昱这小子。


李雾深谙为官之道,不光打点上官,也经常和手下兄弟们联络感情,没想到就普通的和属下吃顿饭喝个酒,也给他听了个惊天大瓜,还是陆铮干的好事儿。


郭昱先是送了他一坛特制好酒,李雾大字不识但他识货呀,接过来一尝就有点犯嘀咕,果然一问这就那什么什么益&肾&壮&羊酒。


郭昱遭不住他那眼神,吞吞吐吐的告诉他,就前天夜里,陆铮私下吩咐让他寻了个人来,在陆铮的私人官舍里呆了不少时间。


据郭昱说,那人是南风院的,好像还有点名气,听说和不少官员有过交往。


他愤愤为李雾打抱不平:看着也不怎么样嘛,比不得李大人仪表堂堂...瞅他那见了陆大人就差流哈喇子的脸,也不知道陆大人看上他什么!


当然,后半截唐昱没敢说出来,只能腹诽。他满脸同情的望着李雾,说李大人对兄弟们这么好,我实在不忍心欺瞒大人...


这特么什么眼神?!就差说大人,您看您为什么老是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李雾思前想后,觉得陆铮最近是有点不对劲儿,具体怎么不对劲儿他也说不上来。


陆铮有事从不瞒他,偶尔办点他不知道的,也大多是不想他掺和进去或者不想听他唠叨的公事,李雾很快就能从白年山那里知道的一清二楚。


陆铮学乖了,私密事儿居然不找白年山了。这几个小子惧怕他的威胁,要不是喝上了头,李雾还真就被瞒住了。


李雾神思不属,没听唐昱叭叭完,就阴沉着脸走了。


他其实将信将疑,陆铮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但他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儿。


陆铮因为办案有功刚升了百户,按理说俩人合该把酒言欢,互诉衷肠。可事实是有心置办了酒菜的李雾一个人兴致勃勃的说,陆铮一副心不在焉的听。


走神走的也太明显了,陆铮的微表情和动作李雾熟悉的很,他一眼就看出对方有心事,但不跟他说。反而,陆铮时不时抬头,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这是琢磨着要算计自己?别问李雾怎么看出来的,论算计,陆铮还差他几个段位。


李雾冷不丁问道,“前天晚上没回来也不说一声,哪儿干活去了?”


“去了城南。”


陆铮夹了口菜,神色如常的扯谎。好小子,比以前有进步了啊,眼神都不带飘的。


李雾皮笑肉不笑地接过他递的酒,许是有点热,陆铮扯了扯领口,错身之间,李雾瞄见他胸&前露出的一片红&痕。


陆铮毫无所觉,只一味给他倒酒。


李雾手下的酒杯差点捏碎了,火腾腾直冲脑门,陆铮终于觉察出不对了,在李雾的审视下露出一丝慌乱之色。


但陆大人一向嘴比心硬,梗着脖子一脸若无其事,李雾看得拳头硬了,他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陆铮低头喝酒的空当,李雾毫不含糊一个手刀劈在他后颈上,陆铮疑惑抬头,桄榔栽在桌上。


李雾甩了甩手,还不错,手法练的越来越纯熟,想放倒陆铮以后都不用捡棍子砖头之类了。


虽说可能效果不持久,也足够他收拾陆铮。


陆铮醒的时候,李雾刚把他捆好,怕喝了酒在地上着凉,特意把他扔在床上。


陆铮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挣了一下,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了个结实,他咬着牙试了试,李雾奸滑,打得都是死结,根本挣不开。


“别费那功夫了。”


陆铮回头对李雾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李雾扒拉开他衣领看了看,“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吧。”


陆铮嘴硬的很,“什么怎么回事?”


要不是他眼神压根不敢直视,李雾还真以为自己冤枉了他,“陆大人,从小饱读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是没人管你怎么着?!亲都没娶也学人出去鬼混?!”


李雾越说越激动,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趁手的物件,就伸手去解自己的皮腰带。


陆铮被骂懵了,回头一看,眼睛更是瞪的提溜圆,有点结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雾发觉这动作不对,转而去脱鞋,拎着鞋子在手里掂了掂,还成。


陆铮这才回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李雾!你还真把自个儿当爹了?!”


“我告诉你,指挥使大人都没打过我––唔嗯!”


他喊他的,李雾打李雾的,一鞋底上去之后,后面就顺畅多了,绳子捆的紧,挨揍的部位比较突出,李雾揍的蛮顺手。


陆铮手腕转动,还在试图挣开绳子,“我看你是疯了!快给我解开!”


“李–大–人!我们现在是平级,你凭什么教训我?!”


“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


他每说一句,李雾就火大一分,铆足了劲儿往他屁&&股上招呼,他早就想这么做了––陆铮脾气倔,有时候油盐不进,惯会阳奉阴违,哄烦了的时候,他恨不能揍一顿解气。


“行啊陆铮,你永远没错是不是?!”


“我今天还就替你爹教训你了!”


“我就说早晚给你屁&&股打&开&花,怎么着?不信啊?!”


也许陆铮说的对,自己是管的有些宽了,他对陆铮的控制欲有时说不准比陆羽林还强,但李雾顾不得了,他就是要让陆铮知道,如今这世上,还有一个李雾能管的了他。


疯批了的李雾下手毫无章法,有几下子抽在了不可言&说的位置,大腿&内&侧皮娇肉&嫩,一跳一跳火辣辣的疼。


陆铮忍不住吸气,“你会不会打?!”


“连打人的章程你都没学会,还做什么锦衣卫!”


他这话无异火上浇油,李雾打红了眼,哪管什么章程不章程,那些打死打活的伎俩是对付旁人的,对你陆铮,当然是怎么长记性怎么来!


啪啪啪的动静让陆铮面红耳赤,绳子越挣越紧,勒的手腕生疼,他索性不再挣扎,恨恨将头埋进被褥。


廷杖他都能挨下来,这点疼算什么?但陆铮心头闷的厉害,分不清恼恨还是失望,混账李雾!你算哪门子的爹!


李雾一气打到手软,陆铮愣是一动不动,也不吭声,他浑身上下只有腰&线以下被责打的部位皮&肉&颤动,圆&&滚滚的又&凸&&又&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抽&肿了。


李雾口干舌燥,鞋子一扔,拉了板凳坐下喝水。陆铮听见动静,把手一伸,“解开。”


李雾抽出刀,三两下给他挑开手脚的捆绑。


陆铮活动了活动手腕,一把揪起李雾领口,咬着牙要往他脸上招呼。


李雾指指自己的脸,“来来来,往这儿打。别说我没给你报仇的机会。”


抡圆了的拳头最终也没碰到他脸颊,陆铮一把推开他,气咻咻提起刀走了。


李雾苦笑,你倒是多打几拳,说不定就能把这个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的家伙给打醒了。


他抬眼看看桌上摆放整齐的衣物,是陆铮特地找成衣铺做的秋装,天气渐凉,陆铮怕他的伤肢受不得寒。


李雾有点后悔,甭管陆铮在搞什么,这世上能真心记挂他的,大概也只有陆铮了。


几日未见,李雾内心还是有些忐忑,要是陆铮火气未消,还是在人少的地方挨揍比较合适。


幸好陆铮瞥了他一眼,并未动怒,只是转身要走。


他恰好挡在陆铮前头,陆铮往左,他便往左,陆铮往右,他便往右。


“让开!”陆铮低喝,他左右看看,“这大庭广众的,我不想让你被揍的太过难看。”


李雾拉住他,“别到处乱走。”


他大着舌头嘟囔,“陆大人不会不知道,今天这酒宴如此热闹,有不少人是来相看的吧?”


陆铮皱起眉头,四下里打量一番,李雾说着话一个踉跄,他下意识托住李雾手臂,反应过来又有些懊恼。


李雾已经欺&身上来,“帮我个忙呗。”


“什么?”陆铮打算听听,看他有什么紧要事。


“你往那边看,”陆铮顺着李雾的眼色往假山旁边的竹林张望,“张家的人也过来了。”


“你也知道,我如今这个样子,不能拖累了张家小姐,得让她死心不是?”


陆铮瞪他一眼,“如今什么样子?你哪点配不上那张家小姐?!”话说出口他又想咽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乐意,我也可以帮你。”


这张家小姐元宵灯会时遭遇歹人,被李雾救过一回,打那就上了心,张府曾托人打听李雾,可惜李雾断过一手,又无家人做主婚事,本人也毫无表态,这事不了了之。不过陆铮听闻张家小姐似乎是非常中意李雾的,至今并未定亲。


陆铮又往竹林那边瞧了一眼,有点远,影影绰绰好似是有衣裳鬓影,他转向李雾,“说吧,怎么帮你?”


李雾叹了口气,“太伤人的话那当然不能说...”


他看了眼陆铮的面色,朝他眨眨眼,“不如这样,你配合一下...”


“哎对,这个角度,刚刚好。”他拽了陆铮一把,一边靠的更近了些,“她要知道我喜欢的是男子,必然就死心了。”


陆铮身后就是墙壁,他看着李雾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不知怎么呼吸就有些急促。


若说以前不懂,现在的陆铮是懂了的。


前阵子办案听墙角时,他着实让人给上了一课。本以为那名受调查的官员与人有要事相商,他都蘸好笔墨才发觉里头的动静不对劲儿,陆铮用手指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观摩,可惜角度不好,只看得到床上翻&滚在一起的确是两名男子。


陆铮怕打草惊蛇,未敢近身,这种事他以前只听同僚说起过,却从未细想。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陆铮就有点压不下了。有时李雾和他说话,他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神,想些有的没的。


陆铮百思不得其解,把心一横,招招手叫来唐昱,吩咐了他几句。


他不懂,总有人懂。但教学过程和陆铮想的有些出入,他只想搞明白如何行事就行了,不需要别人来帮他身体力行。


南风院那谁...陆铮没记清名字,他刚把杵在门口的唐昱撵走,这人就一口一个陆大人贴在了他&腿&边。陆铮请教的问题堪堪说完,一只手早缠上了他腰,另一只手甚至伸&进&了飞鱼服的领口。


陆铮浑身僵&硬,没等得及看下一步流程。在发现已经被人啃了几口抓了几把之后,他勃然大怒,起身就是一顿老拳相向。


人来的时候风流倜傥,走的时候着实凄惨。毕竟人家没犯法,还是陆铮“请”来的,这鼻青脸肿的回去,确实不好说话,陆铮掏了二两银子,算是赔了医药费和误工费。


觉得自己差不多懂了的陆大人,在思虑着如何实践的过程中被李雾抓包...


结结实实给拍了一顿。


想到这,陆铮本已烧起来的脸迅速降温,他一抬手揪住李雾的脖领子,重新占据了主导权。


可惜他不够高,需要踮脚。这一踮脚,就失去了几分气势,看起来像要索&&吻。


李雾这次很痛快的满&&足了他,顺势亲&了上去。


他对俩人的身高差满意极了,根本不用搞&别的动作,他只需一低头,陆铮一仰头,俩人就能亲密无间。


不知是月色还是灯光,正打在陆铮的眉梢眼角上,微风吹拂,晃出无数水波流淌。


从远处看,李雾身影高大,正似拥着陆铮,抵&在墙上热&吻,树影婆娑,一片旖旎。


实际上,李雾好不容易掰开陆铮攥得他领口死紧的手,“你别这么直不楞登的看着我...”


陆铮毛嘟噜的睫毛眨了眨,带着不明所以的困惑略微歪头。


又来了,这样直勾勾的仰视,简直要取人性命。


陆铮的眼睛太过黑白分明,太过澄澈纯情,让李雾有些罪恶感。但他的眼波里还有些说不出的风情,水光潋滟着勾魂摄魄,再这么看下去,李雾觉得自己保不齐得在这儿丢丑。


李雾尽量把目光转移,陆铮还有点&&喘,微张的嘴巴透出淡淡的丰润&肉& 色。


李雾觉得颜色还不够深,他捏起陆铮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巴怼了上去。


李雾的技术不算好,但应付陆大人足够了。


陆铮侧了侧脸,李雾追上去。陆铮迷迷瞪瞪的觉着有只手从衣领里滑了进去,他今日穿的常服,衣领本来就够大,这下开的更大,几乎露出来半个肩膀。


李雾的手也够大,而且贼的手不是一般的灵活,小贼很快把陆大人摸&的脚&都软&了,堪堪倚在墙上稳住身形。


陆铮想到了什么,他捉住那作乱的手,“李大人,你现在,可还有点礼义廉耻吗?”


他可记得李雾骂他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忘了李雾的脸皮一向比他厚,“我又不是什么孔子门生...哎哎,陆大人您专心点儿,好歹演的逼真些。”


陆铮闻言手上使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拽起来,“只是演吗?”


李雾头皮被他拽的生疼,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手在衣襟里寻&摸着不轻不重的拧了几下,小米粒儿被他搓成了小黄豆。


陆铮吃了一惊,一肘子把李雾顶开,迅速把自己的领&襟合拢,他脸色涨红,“有人看着呢!你怎地–怎地如此––”


无耻二字到底没说出来,因为他眼前的李雾笑得实在好看,与这俩字不怎么搭边,“陆大人,你的意思不是要假戏真做吗?”


“我来真的吧,你又不乐意。”


陆铮抱臂,清亮的眸子上下审视着他,李雾一时心如擂鼓,听他缓缓道,“你最好不是醉的在说胡话。”


说着,猛地勒着李雾的脖子往下拉,把自己的唇&重新凑了上去。


李雾手环在他腰间,带他挪&动了一下位置,陆铮含含糊糊道,“干什么?”


“放心,这里他们看不清楚...”


是看不清楚,但也足以让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看在眼里了,与其让你们说三道四肆意揣测,不如直接坐实,省的一个个什么时候想起来还要惦记。


陆铮这样的人,只要在仕,大概率怎么混也要走纯臣的路子。可他既不贪财,也不好色,基本上叫无欲无求,这样的臣子下属用起来时好用,也最招人忌惮。一个人无论爬到多高的位置,往往更放心有些把柄弱点的臣属做心腹,这种道理,李雾早就明白。


一不犯法,二不扰民,只是会招人诟病的弱点,这种标签李雾寻思可以多给陆铮贴几个。


“你,刚才就没醉?”


李雾一个闪神,露了马脚。陆大人有了一丝喘息之机,狐疑的看着他,眼神又朝楼下搜索,看那张家的人是否真的在场。


李雾眼皮一跳,也不管陆大人的嘴&&唇已然被他啃&&的红&&肿,决意要再亲&&他个七荤八素,“我刚喝的是梨花白啊,你没尝出来?”


“唔...”


夜还很长,李雾喝的什么酒陆铮已然无暇细想了,因为他自己也似乎被李雾一点点品&尝到醺醺欲醉。


但陆大人没有放弃思考,他想,只要李雾不上赶着非要当爹,其他还是可以商量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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